被淋了一身雨的企鹅人回到餐厅，抓起一块餐巾胡乱抹干净脸上的雨水，走到酒柜面前拎出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上半杯后一饮而下，随后重重的吐出一口酒气。
游十星马矢紧随其后走入餐厅，问道，“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叫蝙蝠侠的家伙。”
企鹅人脸颊通红的抬起头，说道，“众所周知，哥谭市是犯罪的温床，在执法者眼中他们是堕落的混蛋，但又不得不承认一件事，那些顶尖的疯狂混蛋们同样热爱着这座没有希望的城市。”
企鹅人摸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沉声说道，“只是后来布鲁斯·韦恩成为执法者之后，所有人的欢乐时光都结束了。他开始大肆的抓捕罪犯，不是丢入黑门监狱，就是送入阿卡姆疯人院。”
游十星马矢感到有些奇怪，反问道，“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
企鹅人报以嘲讽的微笑，他靠着椅背上，喃喃自语的说道，“是啊，从明面上看是好事，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打击哥谭市犯罪势力，而是为了韦恩家族的产业。在哥谭，一种新兴的经济正在兴起，犯罪经济。”
“犯罪经济？”
企鹅人解释说道，“政府每年都支出一大笔财政专项款用以扶持打击犯罪和收容罪犯，韦恩集团开始大肆的修建监狱，将这笔专项款吞入其中，哥谭市明面上的市长是戈登，背地里的地下市长却是看似不起眼的布鲁斯·韦恩。他俩狼狈为奸，共同把持着哥谭市的一切。”
“而且为了让哥谭市的犯罪率维持在一定的水平，能够源源不断的从政府手中拿到专项款，韦恩集团还对其他义警进行打压。从舆论上谴责义警的不合法性，从法律上禁止义警的行为，将义警当做犯罪对待。”
游十星马矢好奇的问道，“难道就没有人反抗布鲁斯·韦恩？”
企鹅人为了证明并非自己怯懦，解释说道，“之前的确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议员起过这种危险的念头，他自称苍白骑士，想要阻止布鲁斯韦恩的合法犯罪帝国，最终他被丢到阿卡姆精神病院受尽惨无人道的‘治疗’，所以你觉得还会又下一个倒霉蛋愿意站出来吗？”
“为什么不呢？”
游十星马矢脸上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说道，“既然要打破布鲁斯韦恩的犯罪帝国，为什么不在哥谭市内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呢？”
“你疯了？”
企鹅人拿起毛巾擦了擦额头，这次他擦拭的不是雨水，而是冷汗，他越发绝对面前的男人是个疯子，“难道你想在哥谭市引发一场全面战争？”
“答对了。”
游十星马矢说道，“是的，我们需要将哥谭市内所有的反派联合起来，发动一场针对布鲁斯韦恩集团的战争。即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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