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了推镜架,仔细再数一次,是一万一千九百二十七块整。
哐啷。好像有一只平底锅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把他彻底打懵了。如果不是银行手抖给他多输了10000,那就是有人给他卡里打钱了。谁呢?这种蠢问题拜托你别问出来好么,还能是谁呢?
林母打完针拎着药袋子走到大堂来,发现林向黎神色肃然,目光静滞,便问:“向黎,你怎么了?”林向黎摇摇头,抬手捂了捂嘴,结果手心捏着的银行卡刮到了他的嘴,划出一道红印。
傍晚,锅里炖着半只老鸭,林向黎站在灶台前,手指翻飞,打了一行字:钱收到了,谢谢你,简先生。
这客气得太虚伪了,他删去,又打:钱到户了,谢谢,有需要请找我。
这句比上一句还虚伪,且令人作呕。林向黎恼得不知如何是好,停止侍寝的三个礼拜他的情商好像又回到了蠢驴一样的水平,不会温言软语,不会调`情勾`引,他该怎么告诉简铭,他很谢谢他的钱。
于是还是得找师傅,阿云。
“你是猪吗?啊?都三个礼拜了,你还在家里心安理得地坐着等人家召唤你?人家怕是已经干完了十来个翘屁嫩男了!”阿云听完他的叙述,直接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林向黎讷讷道:“什么叫……翘屁嫩男?”
“我天,这是重点吗,大哥?他不找你,你就不能主动找他吗?”
“他叫我不要打扰他工作……我一般都是等他短信。”林向黎乖巧回答,“我怕惹他生气。”
“呵呵,那我告诉你,他给你的一万块钱,怕是分手费咯。”阿云皮笑肉不笑,“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这种,只能吃屎了!真是气死我了!他肯花一万来包你这种货色,说明他,他眼睛有问题,你们破锅配破盖,还怕他嫌弃你?我怎么教你的呀,使劲勾他,缠他,只要他插进来,那财源就断不了。他不肯插,你也要骑上去逼他插!”
满耳朵的“插”,林向黎忍不住拉远了手机听筒。
林母洗着碗,看见林向黎换了一身新衣服走出来,问:“要出门啊?”林向黎点头:“嗯,我去……给学生补课了。妈,你早点睡。”他踏着月色,朝镇南走去,夜风很凉,暮春时节他该多穿些,免得着凉,但是为了方便,他仅套了一件连帽卫衣,裤子穿的是松紧带的休闲裤,一切都是他决心的证明。
镇子上还热闹些,拐进南平村的村道,一切都寂静了。路过别墅群,家养的看门狗狂吠起来,搅得林向黎一阵心慌,他确实是来南平村做贼,不过偷的不是财,是人。
养猪场大门关着,林向黎不敢大喊,他选择了翻门,只不过腿刚跨过一只,就看见那两只德国黑背灯泡似的盯着他,吓得他脚一滑,裤子勾在钢叉上,嘶啦一声。等他狼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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