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旁人的搀扶下站起身。
话音刚落,韦怀恩手中的树枝就狠狠地抽在了他后背上,顿时就留下一条深深的红色伤痕。
韦寥:“我们盘查了所有出城之人,并未发现萧倦的行踪。”
啪!又是一下。
如今他们跑得没了影儿,留下你一人在京中,你该怎么办?
你这么做是吃力不讨好啊!”
韦寥是他一手带大的,可以说他是这世上最了解韦寥的人。
韦寥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可到底还是咬紧牙关没发出声音。
韦怀恩看着他,继续问道。
他想给韦寥一次坦白的机会,可韦寥宁肯挨罚被打,也不肯改口说实话。
这次韦寥没有再反驳。
禁卫军统领低垂着头答道:“还没有。”
这大抵就是常人所说的色令智昏吧。
“今日你带人驻守城门,可曾在出城的百姓之中发现可疑之人?”
韦怀恩瞪着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夜还长得很,别把身子给熬坏了。”
“你该不会是在帮余袅袅吧?”
“我再问一遍,有没有发现?”
韦怀恩用力将断掉的树枝扔到地上,看向韦寥的眼中充满了失望。
沈琢转而看向一旁站着的韦寥,问道。
韦寥:“没有。”
屋内只点了一盏油灯,光线比较昏暗。
但眼下这种情况正是用人之际,他不能发作。
“萧倦杀了皇帝,他是逆贼,你居然帮他隐瞒行踪,你难道想变成逆贼同党吗?!”
韦怀恩屏退左右,屋内只剩下他们父子两人。
他看到韦怀恩正站在不远处。
“我不是在帮他。”
那一瞬间,别说是放余袅袅走,就算是她要天上的月亮,他都得想办法给她摘下来。
刚才太子问韦寥话的时候,韦怀恩在不远处看着,他一眼就看出韦寥没有说实话。
如今后悔也晚了,韦寥近乎自暴自弃地说道。
韦寥:“没有。”
韦怀恩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非常复杂。
韦怀恩淡声道:“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韦怀恩抬起手,树枝再度狠狠地抽了下来。
禁卫军统领立刻改口道:“我们一定会抓到萧倦那个逆贼,将其绳之以法,以慰皇上在天之灵!”
沈琢提醒道:“他已经不是琅郡王了,他现在是刺杀皇上的逆贼。”
韦怀恩:“脱衣。”
他平心静气地吩咐道。
韦寥三两下就把上衣给脱了,露出肌理分明的上半身。
“她走了也好,省得我以后再看到她心烦意乱。”
众人纷纷应喏。
“废物。”
“人抓到了?”
沈琢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啪的一声,韦寥的后背上又多了一条伤痕。
韦怀恩沉着脸斥道:“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把自己作成这副样子吗?你要是真的那么喜欢她,就想办法把她抢回来。”
韦寥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韦怀恩拿出插在花瓶里的树枝,面无表情地问道。
韦寥自嘲一笑:“还是算了吧,她跟着萧倦也挺好的。”
他虽然很烦萧倦,但他不得不佩服萧倦的勇气。
那种为了所爱之人,甘愿放弃所有财富、权力、甚至性命的勇气。
这是他和沈琢都做不到的。
所以他输得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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