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方地给了稿费，又喜滋滋地交了报告，因为他心情好，整个分局的气氛都变得欢快了起来。
前几个月，他一直拉长着脸，整座分局都弥漫着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所有人都在庆幸，幸好女术师回来了。杨理事这几天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都变成了阳光大男孩。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杨理事拿起话筒，脸上飞扬起笑容：「熊校长？稀客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凝固，直到消失：「什么？女术师刚回来你就来借？人家刚刚经历了一场苦战，差点死在那个秘境之中，你好意思吗？不借！」
「你别整那些没用的，我告诉你，你给我多少个毕业生我也不能答应，你是周扒皮啊，压榨我们女术师！连我都没忍心给女术师安排新的任务，你居然还来借？好大的脸！」
「不行！给我几件灵器也不行，什么灵器能比得上我们女术师重要？这根本就不是灵器的事！」
「十件灵器加三个S级毕业生？……老熊啊，你这样我很为难啊。」
「十二件灵器、四个S级毕业生？唉……老熊啊，我是看在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上才借的啊，我可不是为了什么灵器和毕业生。不是我说，一百个毕业生，也比不上咱们女术师，不然你能花这么大的代价来借对不对？」
「行吧，行吧，我问问女术师，看她愿不愿意来。先说好啊，如果她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另请高明。」
挂断了电话，杨理事又给柏舟打去了电话。
「女术师啊，我跟你说，有个冤大头，愿意出十二件灵器和4个S级毕业生，借你去帮忙。这四个S级毕业生我们分局要了，十二件灵器咱们一人一半，你一半，局里一半，怎么样？」
「什么案子？不是案子，你还记得之前你上交的那台恐怖游戏机吧？特殊学校西南分校拿去了，他们已经准备好开启一次试炼了，这次有六个学生参加，全都是学校里的尖子生。」
「就因为是尖子生，老熊他舍不得，才想请你帮忙啊，你就帮忙看着，要是谁有危险，你出手救一下。」
「当然，这种试炼，肯定都有危险，学生也明白，带队老师并不是每次都能救出所有人，你尽管安心，不会让你负任何责任的。」
「好，就这么说好了啊。」
杨理事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要是多来这么几个冤大头就好了，要不要把今天的事情透露给其他几个分校的校长呢？上次买买提校长还跟他问起女术师。
柏舟挂了电话，却有些发愁。
恐怖游戏机的游戏，都是解谜类型，她不专业啊。
要不……请闻先生帮忙？
她拨通了闻君止的电话。
「小舟。」
柏舟：「……闻先生，你说话声音奇奇怪怪的？生病了吗？」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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