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迷弟。”
您可悠着点,千万别把人带进沟里了。
胤禔狠狠瞪她:“伊尔根觉罗氏,爷看你是皮痒了。说好永不再提的事儿,你又……”
“我可没有啊!”伊凤摇头,坚决不承认:“我这,这就是个玩笑话。分明是你说的,你说十四弟人不大,心不小,比板凳都高不了多少,还想着当大将军王呢。”
是这样吗?
胤禔有些不确定的想着,接着,耳朵上就狠狠一疼。
再抬眼,就看福晋气咻咻、恶狠狠地瞪着他:“呵,明明是自己说的,还敢往本福晋头上甩锅。你看我皮痒了,我看你还觉得这正院正房的千工拔步床太舒坦了,想往书房的架子床上睡个一年半载。”
拧耳朵惩罚加上睡书房警告。
直郡王整个人都不好了,连连认错。接下来的几天,都乖巧的不行。
让珠珠跟敏敏窃笑不止,暗戳戳琢磨着,阿玛到底又怎么惹到额娘了。这次居然要讨好卖乖这么久,还没能彻底获得原谅。
四月初一日,晴。
数百今科贡士穿戴一新,入得宫中。于太和殿前丹墀前,进行殿试。
作为会元,法海自然被安排在了最前排的位置。稍一侧目,甚至能看到自家小徒弟那充满鼓励的笑容。
当然也能看到,某张满是纠结,似痛似悔,似乎被万千误解的老脸。
咳咳。
虽然那些流言把佟国纲气得不轻,但会元啊,不出意外就是状元。
别说他们佟佳氏了,就算大清入关至今,也没出过几个满人状元啊!顺治年间的麻勒吉,虽也有状元之名。
可了解的,都知道那不过是翻译举人会试。跟现在不分满蒙汉,俱都一体参加的会试根本就不是同一概念。
更不可同日而语。
这,这就是整个佟佳氏的荣耀,他教子有方的强有力证明。就算以前有些……有些忽略,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日后,他好生栽培补偿些便是。
怀揣着如此美梦,佟国纲亲自给皇帝外甥写了折子,请求旁观此次殿试。
到底还是亲娘舅呢,难得张一回口,康熙也不好拒绝。知悉后的珠珠不干了啊!生怕那老不羞为难她法师傅,各种撒泼打滚,把自己也混到了殿试现场。
于是,法海就很荣幸地在殿试现场同时看到了渣爹与爱徒。
亏得他心智坚定,才没有当场失态,干出来以会元身份交殿试白卷的事儿来。
从太阳初升,一直到落日西垂。
冗长的考试终于到了尾声,康熙也把会元表弟与前十名的卷子都批改完毕。
当殿笑道:“法海这篇文章虽没有过多华丽词藻,但心思难得独到。意见颇为中肯,行文也可圈可点,功力深厚。诚可一骑绝尘,实在状元之才,不过……”
珠珠快速扫了一眼前十名的长相与年龄,瞬间明白皇玛法心中纠结。
知道自己再不开口,今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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