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赵舒雅听到张兰的名字，瞳孔骤然紧锁，“那个女人，她死了？”
顾霆均微颔首，语气凉薄：“是。”
赵舒雅半信半疑：“你是怎么找到那女人的？不是说她在别的城市生活，只是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么？”
虽然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许久，但赵舒雅心中始终没有放下过，也曾暗中打听过张兰的下落，顾霆均的父亲去世后，张兰便远走他乡，在异乡流离失所，日子过得极其惨，最后甚至落得个精神失常的凄凉下场。
这其中自然有赵舒雅在暗中操作的功劳，是她让张兰在宁城无立足之地，也是她找人闯入张兰的出租屋里，轮流弓虽Bao，才致使她精神失常。
这一切，都是她做的，但远远不够，她恨那个女人恨到骨子里去，这辈子除非她死了，她可能才会甘心地原谅张兰和自己的丈夫带来的伤害。
“我把人接回了宁城，带回疗养院，她病得很重，医生有一次给她注射药剂，失误了没有控制好剂量，导致身亡。”
顾霆均垂眸，目光清冷地盯着赵舒雅的眼睛，那双深眸满是深意，似乎有话没说出口。
赵舒雅会心地笑了笑：“失误了？那还真是不巧，这可能就是命吧。”
什么失误不失误的，不过是找个借口吧。
顾霆均似笑非笑，沉声道：“我已经让人低调地给张兰处理了后事，母亲请放心。”
“她人现在葬在哪里？怎么说也是你爸爸的心头好白月光呢，我不去祭拜一下，怎么说的过去？”
赵舒雅勾唇冷笑，言语间满是讥讽挖苦。
顾霆均眉心微蹙。
他还是了解自己这个强势的母亲的，说什么祭拜，不过是想确认一下人有没有死。
说到底，她还是不相信她这个儿子。
顾霆均没说话，径直走进了卧室，随后拿着一张死亡证明走出来。
“人死得很惨，看了也是脏眼睛，我想母亲应该更想看这个。”
“死亡证明书？”赵舒雅接过文件翻开来看，扫了眼文件，确认是张兰的名字，脸上的神情隐匿着不可抑制的狂喜。
顾霆均冷漠地观察着赵舒雅的神情，淡声道：“我自然是不会骗母亲的，既然有了这份死亡证明，祭不祭拜的已经不重要了。”
赵舒雅甚是满意：“倒也是，儿子，你做事情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
顾霆均淡然地点了点头，抛出了自己的条件：“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和慕诗羽的事情母亲就不要再反对了。”
赵舒雅上一秒还停留在大仇已报的你喜悦，此刻一听到慕诗羽这个名字，顿时觉得糟心不已。
“可是霆均……”
赵舒雅的话还没有说完，顾霆均便置之不理，转身就推开卧室的门：“果断日子我就接她和孩子们回家。”
赵舒雅反对的话卡在了嗓子眼，被顾霆均的决绝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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