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灵魂。
“真是太完美了！”女人由衷赞美，只是不知是赞这一手打造出的精致妆容，还是她。
宁柠只是淡淡笑笑，镜中的那个根本就不是自己，所以没有特别感觉。
女人抬手看了下表，“接你的车应该到了，可以走了。”
宁柠起身，女人替她打开门就看见车早已在等候。
司机下车，替她开门。
“谢谢。”依旧淡淡的，上车。
夜幕降临，夜色迷离。
车在一处私人会所停下。
她下车进去，早有侍应等候，引她去VIP包厢。
推开门，季东辰安静坐在一角沙发品酒，黎耀在选歌唱。
她成功吸引了两人目光。
“Labelle（美人）！”黎耀看着她，两眼放光，不过是欣赏的光。
季东辰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并没有多停留一秒钟。
“快进来。”黎耀笑容灿烂，“告诉你啊，今天可是我们的私人聚会，带来的都不是外人！”对于季东辰带宁柠来，黎耀一点也不意外，明明喜欢人家，唉，这二哥，迟早闷出内伤来。
季东辰冷眸扫过去，黎耀立即作举手状投降，“我唱歌，我唱歌！”
宁柠没有说话，亦没有将黎耀的话听进去，乖乖到季东辰身边坐下。
“谁替你打理的？”薄唇轻启，冷冷出声。
宁柠蹙眉，他突然的一句，她都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转眸看他，包厢内，暖色灯光，微微勾勒出他坚毅的侧面线条，薄唇紧抿着，下颚略微向内收紧，似有一丝隐晦的薄怒。
“什么？”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又有什么惹他生气了，不都是按照他的命令‘执行’的吗！
“去洗手间把妆洗掉！”不容违抗的命令。
宁柠苦笑，原来是自己妆容惹他生气了，那么他是喜欢自己那张‘女鬼脸’了？反正对错都是由他说，不抗争，不争辩，正准备起身，包厢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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