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扎到前胸与小腹时,云知岁犹豫了。
女尊国男子最重贞洁,自己这么随便扒人家衣服,能行么?
就在这时,一直昏睡的方初尧有了些许反应,应该是因为扎针的缘故。
见情况有了转机,云知岁一时激动,在也顾不得这些。
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云知岁咬了咬衣,将方初尧的上衣解开,又将他的裤子往下扯了一点。
平坦的身躯尽在眼前,云知岁心中本没有半点邪念的,但看到方初尧这雪白的皮肤,还有随着呼吸若隐若现的些许腹肌,云知岁不知为何吞咽了口口水,半天眼神也没有挪开。
强行让自己把眼神收了回来,云知岁擦着银针上的黑灰。
怪不得书中女主想尽方法得到方初尧,就这种有颜、有身材的,放到哪里都是抢手货好吗?
屏退自己心中不该有的邪念,云知岁催眠自己,秉着患者都是萝卜白菜的信念,云知岁继续施针。
几乎将一包银针都用了,云知岁终于扎完了所有穴位。
施针到底也是个累心累脑的活,虽不用多么出力,但是云知岁也累的满头大汗。
拿出自己一件薄衣,云知岁给方初尧轻轻盖了上去。
方父脚程倒是快,这么一会儿子功夫已经赶了回去来。除了草药外,方父还买了锅和被子。
方父有些心虚,毕竟花的是云知岁的钱,人家拿钱让买药已经不错了,但是方父心疼儿子,知道小产后的人都怕冷,所以这才买了被。
云知岁抬头一看,连忙将锅和药接了过来。锅里方父已经细心的打好了水,云知岁心喜。
看了看草药没有误,立马倒进去一部分,和到一旁的火堆上煮了起来。
方父走到方初尧身边,看着他被解开的衣服,心里咯噔了一下。
云知岁本来也是在为刚刚解方初尧衣服的事纠结,不知该如何对方父解释。看着方父在一旁出神,云知岁心虚上前,将方父手里的被子拿了下来。
“到底是叔叔心细,这破庙四处漏风,方初尧正需要这个呢。”
因为方初尧上身有扎,所以云知岁展开被子,只给他盖住了腿。
“姑娘……”
方父撇眼看到了方初尧上身扎着的银针,知道云知岁是为了救自己儿子,所以也不能拘于其他。
本想开口解释买被子的事,谁知云知岁见他开口,还以为方父是要质问她扒方初尧衣服的事。
“叔叔,我也是不想的,知道男子重视名节,但还是救命要紧的,你说是不是?”
“不是的,姑娘。”
“啊?”
云知岁听到不是的三个字,整个人都不好了。
“姑娘误会了,姑娘肯救尧儿,我已经十分感激了。我知道姑娘是什么样的人,肯定不会觉得姑娘有意轻薄尧儿。
我只是用了姑娘的银子买棉被,想与姑娘解释一下。这里,还剩下了些银子,以后若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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