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仙界。”
止希有些发懵，她本来就没有什么修真界的常识。
“就是说……仙界不止一处？”
“应当是这样。可飞升后的先人们无法回来。我们也不知晓具体的情况。”
“没有记载是什么导致仓灵不再是仙界的吗？”
“只知道有一场战争，仓灵被连累在里面。”
止希问完更不解了，系统又是什么，为什么她离开宗门那么多次都没再出现。没有系统她此前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杀男主，只能一直刺激他。
还有天道又是在发什么癫。就算她再不了解修真界，也知道不会有天道做出这样离谱的操作。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套在了一张大网之中，被密密麻麻的大网围得喘不过气。周遭全是套路和陷阱。
她必须找到一个活得长，知道得多的人问一问。
对了，妖兽。妖兽的生命可不像修士这样短。
她要再去一次虚归秘境。
止希一路赶到虚归秘境的入口处。虚归秘境六十年开启一次。她还没试过自己能不能靠灵气进去。
止希套着隐匿符，小心翼翼将灵气凝成丝线，顺着地面，往里探。
混沌灵气没有丝毫的滞涩感，一路向秘境里扎去。
有用！止希眼神一亮，找了个更加隐秘的地点用阵罩住自己，再撒上去踪雷，用灵气划来一道门。大摇大摆朝秘境里走去。
秘境中的白舒月正在修炼。
她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气息来自于自己。
她记得自己给过一个小孩玉扣，上面打上了自己的气息。
可她不是出去了吗。
虚归秘境六十年才能开启一次，现在显然没到时候。
在她凝眉思索的时候，那道气息距离她越来越近。
止希这次进来就没打算立刻出去。她若是随时能进入虚归秘境，还愁缺灵植吗，这简直是自家后花园。
她可以慢慢收集，想取什么就取什么。还可以仔细探索秘境。上次出去的实在太急了，虚归秘境太大，她都没去几个地方。
止希看到前方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白姨！”
“你是怎么进来的？”白舒月忙问。
“就……有特殊办法。你要出去吗？我可以将你带出去。”
白舒月叹了口气，神情落寞，“我们身上都有禁制。除了被契约，没办法走出这片秘境。”
“禁制？”
“对。”白舒月沉言道：“我们本来是东渊仙界一个宗门驯养妖兽的地方。宗门内的弟子会进入这里，找到合心意的妖兽契约。可有一日，东渊仙界突遭巨变。这个仙界泯灭了，只剩下我们这个豢养妖兽的虚归秘境，不知过了多久流落到这里。我听之前那些年的修士们说过，这里叫仓灵大陆是不是。”
止希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仙界的一个宗门养妖兽的地方，就这样的规格吗？灵气比仓灵还要充足。
她见过御兽宗养妖兽的场地。那就是后山一座山，围起来了。
若是养妖兽的地方都这种规模，那仙界会是什么样子。
这等差距，惊得她甚至忘了下一句要说什么。
她半天才找回语言，“什么力量，会让一个仙界消失？”
“不知。那时我还小。只感觉某一日，秘境中强烈震荡，有一个修士逃了进来，说外面仙界被毁了。一瞬间被毁了。他当时神色癫狂，在秘境中不久就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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