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两个呼吸，林森皮肤表面就再次出现一层薄薄的土黄色光膜。
虽说看起来有些起伏不定，但是却显得异常坚韧。
每到林森想让这层光膜融入皮肤中时，就好似发生排斥现象，完全无法达到他的心意。
“好了，可以停下了。”
只需略微查看，薛起就明白林森的问题出在哪里。
不过他没有直接解答林森的问题，反而淡淡一笑，反问起林森。
“你可知道基础法术的本质是什么？”
见薛师叔没有马上指点自己石肤术，反而问起基础法术的本质。
聪明的林森立马知道，这是师叔在指点自己法术的本质，完全不是指点单一的法术能比。
林森听后，也是默默思考片刻后，才说出自己的想法。
“回禀薛师叔，高等级的法术弟子还不能理解，但是基础法术弟子认为就是利用真气的一种技巧，让一分真气发挥出十分的效果，核心就是如何提高真气的使用效率。”
这份回答明显受到林森前世思维的影响，不过本质上却没有说错，反而有些直指基础法术的核心。
“还有？”
对于林森的答复，薛起还算满意，不过这份回答太过书面化，略显空洞。
“这……”
听到薛师叔继续提问，林森只能继续思索。
法术，术，道，灵植之术，修仙百艺，反哺，护道。
林森的脑海里，如掀起阵阵思维风暴，各种念头不断涌现。
“术为道之枝叶，既可护道，又可悟道。”
这次林森的回答，以修士的角度出发。
可以说一个问题，林森以文理两种形式表明自己的看法。
“都对，也都不对。”
听到薛师叔的话，林森顿时有些疑惑，自己到底对不对？他有些糊涂了。
“你所说的东西都对，但是对你来说太远，有时候问题不要想的太深。”
见林森确实不能再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见解，薛起也没继续难为林森。
只见抬手一招，放置在一旁的茶杯就飞入他的手心。
这才开始对林森指点。
“刚刚我的动作算法术？”
“应该不算吧。”
林森有些不敢肯定，因为刚才薛师叔没有使用任何法术，完全是凭境界带来的能力。
“为何不算？若是凡俗之人看到我这一手，肯定会以为使用法术才达到隔空取物的效果。”
没有让林森继续思考，薛起就继续谈论起法术的本质。
“法术对修士来说是一种工具，手段，或者说是自身手脚的延伸，又或者是弥补修士本身的不足。”
“就好似和鸟儿一样御器飞行，又好似如鱼儿在水下自由行走。”
“不是结出法印，运转真气，掐出法诀，有具体的修炼方式才能算法术，它不过是一种表现法术的方式。”
“既然作为工具，作为手段，那么就要适合自身才能发挥出法术原本的威力。”
“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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