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报名表给了姜霏？
而且记忆里，顾晓月也出生于双职工家庭，能有资格报名的家里条件都不差，并且还需要家里没有犯罪史，那顾晓月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会和坐过牢的姜正牵扯到了一块？
她一边着急，一边不动声色地说：“是啊，没有你真是太可惜了，我之前就盼望着可以和你一起在部队里面住一个寝室，一起训练，真的好想你。”
姜清柔说完这段话，开始看顾晓月手里的单子。
不过她的视力确实是没有那么好，一点也看不清。
顾晓月听了之后一声苦笑，“我也想你们，好想念以前的那些日子，哎，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以后我也没机会了。”
“怎么会？”姜清柔惊讶道：“你人不是还好好的？今年报考不上明年可以报呀！你家里不是你哥哥已经下乡了？”
每家每户只要有一个人下乡，其他人就可以不用去了，顾晓月和姜清柔还有姜霏她们两个是不一样的，她们两是没有考上就要下乡去，顾晓月已经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了呀！
顾晓月却忽然松开了姜清柔的手，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不懂的，我这辈子已经这样了，柔柔，你要好好过呀！”
看着姜清柔朝气蓬勃的一张脸，顾晓月是强忍着才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本来她也可以呀！本来她现在已经可以高高兴兴地在部队里面和大家一起跳舞唱歌，一起参加部队的活动。
本来，她也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的。
姜清柔却忽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似的，刚刚她不愿意把这件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想，可是看着顾晓月一脸绝望的样子，她的心里也情不自禁地把事情越想越糟糕。
她重新抓紧了顾晓月的手腕，一脸郑重地看着顾晓月，认真道：“你和姜正，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顾晓月震惊地抬起了头，“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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