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间地牢,用一个大字来形容,是最不贴切的。
这地牢,岂是一个大字了得。
怎么描述地牢之大呢,就跟我们看到的太空飞船里的休眠仓一样,被关在这里的九十六个孩子,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特定的位置,一字排开,一眼真的望不到尽头。
这么形容的话,还只能看到地牢之长。
宽有多宽呢,在每个沉睡的孩子面前,都有一口红色的血棺,站在地牢的入口,我看不到血棺里到底是不是空的。
按照袁少亭的交代,找来的第九十七个孩子,也要被放在特定的位置上,他们哥俩说,这些孩子最早的,已经来了三个多月了,但他们从没见到过这些孩子睁开眼的样子。
我为她们是否还活着担忧,他们哥俩说,人都是活着的,只不过来了这里的人,都醒不过来。
一定是袁少亭捣的鬼。
从这间大的地牢过去,就是他们哥俩口中所谓的小地牢,这小的未免有点太凡尔赛了,‘小’到我差点没看到地牢里关着一个人。
他被蒙着眼,手脚都被铁链锁着,地牢可以随意进出,他们哥俩就在门外,虽说平日里没人来查看,但他们也怕万一。
我自己推着轮椅过去,听到声音,他先开了口:
“你还是来了,我输了。”
这声音!!!
果真是吴清。
尽管他被蒙住了脸,但我还是看到他的脸上没有了伤疤,原本有些小麦肤色的他,也变得白皙了许多,大头小头没骗我,他确实是个长相俊俏的美男子。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问:
“吴清?是你吗?”
吴清叹口气:“那年沿街乞讨,一算命先生说我此生能遇两个贵人,一个救我于困顿,一个救我于危难,原先我不信,如今倒被他说中了。”
一说到算命先生,我就想到了在老司城摸骨算命的张破虏。
我不语,他再度叹息:
“如若结局被他言中,今日一见,将是你我永别。”
这不废话吗?
现在他是阶下囚,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谁都难逃一死,可不就永别了。
我只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骗我?”
他憨憨一笑:
“你指的是我这张脸,还是我这颗心?”
跟心有什么关系,我直言:“为什么要骗人?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既然今日一见就是永别,你也不用瞒着我了。”
坦诚相待是友好交流的第一步。
他没哼声,我有太多话想问他了:“你会做菜,不仅厨艺好,还能雕花作画,但你肯定不是醉仙居的厨子,看你这样子,应该来自于富贵人家,不至于流落街头,所以,你到底对我撒了多少谎?”
一切都太巧合了。
尽管他在我面前露的是厨艺,但我猜他一定很会作画。
而我在认识我老公之前,他是个画家。
这个人,他姓吴。
我老公也姓吴。
他们有着一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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