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绣花针,此时这些绣花针像是全都粘了502胶水一般,在刺入了他的肉体后,再难剥离。
袁少亭疼的大喊:
“滚开,别碰我。”
哈哈!
我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这些他垂涎三尺的气运,此刻都裹紧绣花针,牢牢的镶嵌在他的肉里。
就连姚远都惊到了,不由得问道:
“姑奶奶,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还不简单么?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我是谁?”
姚远傻乎乎的回答:
“你是...黎言。”
我郑重的点点头:“对啊,我是黎言,黎言是谁?黎言可是得了婉娘真传,会使千千结的人,我相对于相思来说,我就是穿越小说里的女主角,全程开挂,所向披靡。”
我都说的这么清楚明白了,姚远这个二愣子竟然回我两个字:
“不懂。”
唉,智商是个好东西,可惜他没有。
不过,看在他年纪轻轻就傻了的份上,我姑且耐着性子为他解释一二:
“既然我是黎言,那我是不是就知道相思创了黹匠,又鼓捣出了千千结?”
姚远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我一拳捶在他心口:“你是不是傻啊,难道你忘了,袁少亭曾经说过,相思的千千结就是为了克制他的髡匠而生的,你现在懂了没?”
怕他还犯傻,我还特意踢了踢腿。
姚远恍然大悟:
“所以你躲在被窝里韬光养晦,就是为了给袁少亭这致命一击?你用你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气运,与绣花针融为一体,借你手掌心里的经外奇穴,将你这讨口的营生变成了伤人的利器。”
呃。
话是对的,但我怎么就这么不爱听呢?
什么叫做伤人的利器?
我这分明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睚眦必报,数百年不变!
当然了,别看这一切进行的这么顺利,但其实我也很忐忑的,这种事情一旦过界,我小命可就没了。
袁少亭虽然穿了我的寿衣一时半会脱不下来,但他毕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我当机立断,朝他心口拍了一掌千千结。
那是我仅剩的家当了。
在这里不得不夸一句,相思的绣花针,真多。
袁少亭挨了我一掌后,捂着心口血流不止,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你...”
我拍拍手,告诉他:
“这一掌是额外赏给你的,都说撒谎的人要吞一千颗针,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其实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既然你撒了慌,那我就代表老天爷先惩罚惩罚你,我知道,你死不了,我也只是暂时占了上风而已。”
能够拖延一阵是一阵吧。
袁少亭满是怨恨的看着我,指着姚远对我说:
“你把气运给了我,那他就必死无疑。”
我放声大笑,右手五个手指头一旋,随即握紧:
“那可未必,你怎知我已耗尽全部气运呢?”
话毕,我转头看向姚远,瞟了瞟他的手:“喂,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我为了救你的命,跟你十指紧扣,不算耍流氓吧?”
姚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主动握住他的手,用留给我自己的最后一根绣花针划开了我们俩的手掌心,然后紧握。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遇上了最好的时节,我的皮肉缱绻舒展开来,这一次,是真正的最后的回光返照。
我在姚远的眼神里,最后一次见到了相思的美貌。
只可惜,花开有期,绽放过后,必将枯萎。
当我的身体开始干枯时,我听到姚远后知后觉的大吼一声:
“言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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