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一样,还安慰他:
“我们现在去,只会比下一秒更早,这是农村,不比城里,老百姓们发现起火了,钱财可以保不住,但逃命还是可以的。”
的确。
在城里住高楼大厦,一旦起火,逃生的机会很渺茫。
但农村不一样,家家户户有前门后院,实在不行,爬院墙也可以逃命。
钱财事小,声明为大。
更何况这火烧起来的时间是大白天,家家户户都起床了,有些可能已经出门劳作。
只不过农村嘛,留守老人和儿童较多,我们现在赶去,比专业救援人员要快,应该能帮得上忙。
然而,刘焕许仍在阻止我们,并且十分凄然道:
“这火,跟你们想象中的不一样。”
是的,我们以为起火原因大部分是因为天灾。
但这场火,很明显是人祸。
姚远想拿开他的手,他深深叹口气,很无奈的说:
“这场火真的救不了。”
宋簪恼了:
“那你这是几个意思?既然救不了,你又为何要拦我们的车,车都拦停了,你又百般阻挠我们去救人,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他这行为确实古怪。
见他不说话,宋簪没好气的说:
“说白了你就是有私心,又不敢昧自己的良心,所以你痛苦挣扎过后,还是决定来请求我们帮助,只可惜晚了一步,我猜的对吗?”
这猜测,感觉有点无厘头。
怪的是,刘焕许点头了。
他沉默片刻后,说:
“这叫鬼火狐鸣,平日里用来熔炉铁器,一旦遇到不得不毁灭的情况,铁匠才会用它来焚身以火,烟断火绝。这火只能毁灭,无法救赎,一旦燃烧,再无退路。”
难怪他要阻止我们,原来是这火根本救不了。
那渣季奇到底遇到多大的难题,需要把自己和整个村镇都烧个一干二净才算罢休。
我心里惘然,不知不觉眼眶蓄泪。
但宋簪可谓是人间清醒,这一番话竟然没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很敏锐又强势的冲刘焕许吼:
“你丫的讲重点。”
我和姚远都诧异了,这还不是重点吗?
铁匠一脉的鬼火狐鸣,相当于寻死的人喝了百草枯,无药可救。
在宋簪的威逼下,刘焕许竟然点头承认:
“是,没错,你说得对,我有私心,我姐被困这么多年,需要有人渡她,她才能真正得以解脱。”
姚远完全不敢相信的问:
“所以你的意思是,渣季奇为了你姐,拉上全村人陪葬不说,还把自己给渡进去了?他如此草菅人命的原因,就是为了儿女私情。”
这话更离谱。
“当然不是。”
“当然不是。”
我和刘焕许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率先表态:
“渣季奇不是这样的人,以他的能力,就算无法全身而退,当年要想救陆琰琰,根本用不着等到现在,他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我觉得他应该有更大的苦衷。”
刘焕许连连点头。
我立刻把矛头对准了他:
“昨天晚上你告诉我,说他跟那老家伙有过约定,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是什么约定?”
宋簪和姚远双双看向我,我紧盯着刘焕许。
他掠过我们,看了看鬼火狐鸣的村镇,再度叹息一声:
“也罢,你们相识一场,回去跟他道个别吧。”
说完,他下了车。
宋簪探头:
“你不去吗?不跟你姐道个别?”
刘焕许摇头,然后朝我们挥挥手。
姚远再无多话,调转车头后一脚油门回到渣季奇的庄园,眼前景象,远非我们能想象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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