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下子叫两只鸭,怕是空了姑父给的玉佩,也不够拿来消遣的吧。
我心想着劝退他们是最好的办法了。
谁知碧螺春开口道:
“还请姑娘放心,您今日在倾城坊只管吃喝,有人结账。”
也就是说,他们俩还是我送不走的祖宗了。
我尴尬到极致,咧着嘴面容都僵硬了,问:
“冒昧的问一句,是哪位富可敌国的好心人如此大发善心?”
大红袍拿着帕子一扬,我瞪了他一眼,指着碧螺春说:
“你来回答。”
这碧螺春不愧是闷骚的主,说起话来声调正常,一口沉稳的老腔让人隐隐有点上头,抛开他外形不说,他完全可以去做声优,让人一听就觉得是大富人家里最有出息最能干堪称顶梁柱的大少爷。
当然,这外形实在是让人欣赏不来。
被我点名后,碧螺春如实答道:
“是凌逍公子。”
凌逍,果真是他!
你大爷的,我信了你个邪!
我就说这地方古怪,原来这货在这等着坑我呢。
我气不打一处来,对碧螺春说:
“你去把凌逍给我叫来。”
碧螺春似乎不太爱说话,倒是这个讨厌的红红总是抢答:“今儿个凌逍公子是这里的贵客,他并非我倾城坊俊颜河中人,只怕是伺候不了姑娘你,还是让咱们哥俩来吧。”
来你二舅姥爷的!
我再次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碧螺春。
碧螺春点头:“还请姑娘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凌逍公子。”
看吧,这就是做人做事最大的区别。
能不能请来是一回事,但既然我是金主,我已经发话了,他就得照做。
碧螺春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我跟大红袍两个人,看他那搔首弄姿的样,我实在是心里堵得慌,冲他喊道:
“能不能请你先出去,你这身上的香味快把屋子里的氧气都给熏没了。”
我估摸着,他也是为了生活不得已才沦落至此,但最起码的尊严他应该有吧。
更何况我这话已经说得很难听了,谁料人家并不生气,反而朝我扭近了几步:
“不能哦,红红必须留在这里伺候姑娘,不然红红要挨罚的。”
挨的好!
我心里想着。
但嘴上自然不会这么说,我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既然赶不走,我指着他露出来的胸脯问:
“你能先把衣服穿好吗?我有强迫症,你这样衣衫不整让我看着很难受。”
大红袍低头看了看,扯了两下后,扭着身子说:
“讨厌,人家的衣裳就是这样的款式啦。”
呃。
我也真的是醉了。
我对这个不管你如何挑剔却始终冲你保持盈盈笑意的男人实在是没法,我是真想劝他一句,他有这等敬业的精神,不管做什么都会小有成就的,又何必非得留在这个鬼地方糟践自己呢。
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下了,我就只有这一个大白天的时间,还是不讲这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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