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破坏和犯罪;在监狱这样的机构之中,哪怕一处涂鸦、小便池堵塞,都有可能导致囚犯滚雪球般越来越大的无秩序性和违法行为。
在笛卡尔精卖弄完了这个偏门讯息以后,那个工装男人也在椅子上坐下了,递给了她一份文件。他看着波西米亚时,眼神几乎是忧心忡忡的,就像一个长兄看着叫人不放心的妹妹一样:“温特斯小姐,我觉得你还是不应该跟我一起去。”
“唔”从来了这个游戏里,她就没有说过几句完整话。
“我明白,你在会上说,希望能让犯人们感觉自己身处于一个人性化的环境里,但毕竟”他说到这儿,为难起来,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措辞:“但是你毕竟那个,你不太适合去巡视监狱。”
“为什么”
工装男人更加窘迫了,脸微微涨红了,双手使劲在大腿上摩擦了几下。他这一动,顿时让波西米亚注意到,他的裤袋边缘挂上了几根长头发他本人的头发是麻黄色的,那几根长发却是纯黑的,一看就知道属于女性。
“因为因为你”他使劲挠了挠头,“你年纪轻,又是女人,那些家伙可能会说些不礼貌的话。”
“那有什么我简直没法更不在乎了。”这是实话。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个”工装男人叹了口气,终于像是下了决心:“我到时跟在你身边,我一定会替你控制他们的。”
波西米亚“哦”了一声,脑子里转的却是夹在他裤袋拉链上的那几根头发。要不是她眼力好,还真注意不到另一个女人的头发为什么会夹在那样的位置莫非那女人已经失去了意识,一颗头在他手里来回被摇摆拖拽
她打了个颤。
“要说可疑嘛,好像除了旧皮鞋,每个人都有可疑之处。这么说来,肯定是旧皮鞋了”笛卡尔精又开始了它的废话式推理:“不,不对,如果出题人故意设置了这样的陷阱”
光靠这样的讯息,根本不够。波西米亚决定主动出击、问出更多的信息,随即朝这个似乎很好说话的工装男人一笑:“你家里都挺好的”
这句话如此寻常,却猛地叫那男人青了脸色他面皮绷得紧紧的,嘴角像弯刀一般向下勾着,盯着她不说话了。
“失误一次,你对np说出了典狱长本人绝对不会说的话,引起了疑虑”副本主持人突然扬声喊了一句:“在小游戏结束后,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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