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妈妈眼眸一亮,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只是她才刚走,林月棠便脱了披帛不说,连罩在襦裙外的大袖衫也脱了。然后伸长双腿横搭在茶几上,手里提着裙摆往上,慢慢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
偏她自己不觉得撩人,嘴里还朝着桃酥轻哼道:“现在是几月天,热都要热死了。”
桃酥看着她那双白楞楞的长腿出神,喃喃道:“姑娘,现在已经是七月天了。”
林月棠扯着领口,嘴里嘀咕道:“我在房里都这么热,也不知地窖里热成什么鬼样子了?”
桃酥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回神。连忙道:“地窖里不热,凉快得很。”
林月棠也想起来了,地窖里阴森森的,的确让人寒意四起。
“罢了,我现在也没空管他。”
“你出去等着,若是张公子来了你就吱一声。”
“好的,我这就出去等着。”桃酥说完,慌忙奔
出门去。
林月棠见她折回关门的身影,笑着打趣道:“我又没凶你,慌什么?”
桃酥不答,只是害羞的低下头去。
待房门关起来,林月棠越发肆无忌惮了。
只见她扯着微微敞开的抹胸,然后摇着团扇往里扇风,待凉快一些才把手挪开。
与此同时,若兰房内的熏香被带着面具的男人掐灭了。
暗室内,灯火幽幽,默不出声的两人两两相望。
片刻后,面具男人将一尊玉像摆设放回原处,挡住了从那里传来的些许春光。
“她一向都是这样?”
若兰闻言,脸上笼上一层羞色,唇瓣轻启道:“她向来端庄自持,从未如此!”
面具男人听了,眉头微拢。
“照你这般说来,她是知道我在这里?”
若兰心里一凛,羞色尽敛,神情颇为凝重。
“近几日她有些反常。似乎都是与关在地窖里的那个少年有关。”
“自从那个少年被卖进来,她便喜怒无常,行事做派与往日大相庭径。”
面具男人听了,目光里敛去一丝寒意,嘴角微扬道:“既是如此,那不妨再看看。”
很快,林月棠的房里迎来了那位所谓的张公子。
面具男人再次挪开遮挡物,一眼看去,房内的那个女人早已穿戴整齐,正持一柄团扇屈膝行礼,看着到真的是“端庄自持”!
林月棠看见那位张公子就觉得挺熟悉的,想来应该是原主对他颇有好感。
这人长得也不丑,穿着水色的交领直裾,外面罩了一件同色的鹤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想必为了来见她,也是费了翻心思的。
林月棠未语先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看得张公子面赤发愣,局促又拘谨地握着折扇,一时竟不知说什么为好?
还是桃酥请他进去,他这才慌忙道:“牡丹姑娘先请!”
林月棠是万芳楼里最红的姑娘,因姿容出众,被评为百花之首。又因肌肤如玉,莹洁动人,故而花名取为“月下牡丹”。
彼时在张公子的眼中,林月棠如同仙女下凡,美得让他不敢起一丝亵渎之心。
林月棠前生也是一位美女,不过比起原主这张脸,她还是自愧不如的。
原主生得很美,柳叶眉,瑞凤眼,脸蛋白皙红润,唇瓣娇而明艳,五官更是精致动人。
总的来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灯下美人一笑,万千芳华迎面袭来。
张公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随即暗暗掐了掐自己,这才从他的怀里掏出一包点心,然后慢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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