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就像是在你的身上割肉,一片一片的。”
说罢,又讥讽道:“其实你完全可以听秦妈妈的话,那样至少你还能离开地窖,到时候我要对付你也就不容易了。”
“只可惜你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的人,沦落到如此卑贱的地步也依旧高扬着着头,那就别怪我不成全你了。”
毫无震慑意义的话赵煜瑾没听见去多少,他低垂着头,看似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病弱少年。
实则目光阴翳,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林月棠心口的位置。
那个位置是致命的,只要出手够快,够狠的话。
只是现在那个地方落了些许发丝,还是湿的。
很显然,她刚沐浴过不久,连打湿的头发都还没有来得及擦干。
这么晚了,倘若她早就想下地窖,不会先行沐浴。
唯一的可能,刚刚她去见客了。
“你就这么恨我?”赵煜瑾轻声道,目光漆黑,映着一团跳动的火。
林月棠怔了怔,骂道:“我不恨你恨谁?现在除了你,与我有关的人谁还活着?”
说罢,两人皆是一震。
片刻后,赵煜瑾勾着嘴角,眼里一片嘲弄道:“你真是一个可笑的女人,我竟不知你现在与我有何干系?”
林月棠冷笑道:“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
言罢,沾着药酒就开始给赵煜瑾清洗伤口。
她低头专注时,唇瓣紧抿着,目光有些凌厉。
赵煜瑾的手悄无声息地动了动手指,想寻个时机一击即中。
可这样一来她势必会瞬间毙命。到时候他受的这些满身的伤又该去向谁讨?
如果只是因为他是东宫里的人她就要报复,那她嘴里所谓的有关岂不显得可笑至极?胸口的疼痛密密麻麻的,还透着灼热不安的痒,赵煜瑾忽然就想起了东宫里的那场大火,想起了母亲将他推进密道后的凄然目光。
不知为什么,赵煜瑾忽然心乱如麻,竟然迟迟没有下手。
就在这恍惚之际,林月棠不知是否太过专注,竟然低头轻轻朝着赵煜瑾胸前的伤口吹了一口凉气。
赵煜瑾的身形猛然一动,双手往前一推,好不容易积蓄的力量瞬间将林月棠推倒在地。
只见他慌乱地拢着衣襟,不顾背后崩裂的伤口,声音尖厉道:“你干什么?”
林月棠往后一摔,人彻底惊醒了。
妈耶!
她刚刚是昏头了,竟然会心疼这个小子?像哄孩子那样替他吹伤口不说,还一点防备都没有!
林月棠很快就爬起来了,她震惊地望着躬着身体的赵煜瑾,此时的赵煜瑾也是满眼防备,甚至于还往后缩了缩。
林月棠嘴角微抽,心道自己这坏人角色只怕也扮演不来多久了。
麻蛋,心狠那两个字会写会读就是不会学着干!!!
恼羞成怒的林月棠把手一甩,手里沾着药酒的棉花团径直甩在了赵煜瑾的脸上。
还不等愤怒的赵煜瑾反应过来,林月棠便“蹬蹬蹬”顺着楼梯爬上去。
在离开之际,她还不忘放着狠话道:“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找人来教训你!”
话落,身影早就消失在地窖口了。
赵煜瑾见她走了,面色虽然紧绷着,然而心里却缓缓松了一口气。
胸前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赵煜瑾敞开衣襟看了一眼,鞭痕红肿,沟壑深深,清晰可见。
“呵!”
这伤也不知是拜谁所赐,可笑他刚刚竟然没有趁机杀了她!
想到这里,赵煜瑾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很快,楼梯口再次传来林月棠嚣张的声音。赵煜瑾捏了捏拳,眼里瞬间涌出无尽的杀意。
这一次,他不会再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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