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位到南方赴任的收税员,其他十几个住着的则是商人或者是私人公司雇员。
船上为客人提供饮食,可以送到各自的房间,质量一般,但还算干净和新鲜,尤其是当你对鱼贝类不反感的话。
从圣城往南方去,如果手头不是特别紧张的人,多半会选择这样的商船,这总比乘坐马车或者骑马要舒适的多,只是花费也不小,肖恩为自己和自己的马匹花了8个金路易——马的票价要比自己票价要贵。
伯爵夫人没有抛头露面,这倒让船上的客人挺好奇,因为这位穿着黑裙的年轻夫人显然是位刚刚失去丈夫的女人。她的孩子则在仆人的严密看管下,经常上到甲板上玩耍。
旅途是无聊的,乘客们都走出自己的房间,站在甲板上透透气或者抽烟。只有肖恩对沿途的风光和所有看到的事物好奇。
“先生是第一次出远门?”那位自称名叫吉姆-贝克的收税员自来熟地套近乎。
“唔,不算是吧,大概这是我第一次在奥塞拉河上坐船吧。”肖恩答道。
贝克是一个鼻唇间留着修剪整整齐齐短须的中年男人。
他眼睛盯着肖恩手中的雪茄看了一眼,上面可以看到这种名贵雪茄的标记。
“哦听您口音,似乎是南方人。”贝克刻意操着圣城口音说道。
圣城及京畿行省,是天下之重,政治和权力中心自不必说,同时也工业、经济、娱乐和文化的中心。
因而除此之外的人,都是圣城人口中所称的“外省人”,这是一种地域歧视。圣城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没错,我是热那亚行省的人。”肖恩暗暗鄙视了对方一眼,“贝克先生这是要去哪里高就?”
“巧了,也是热那亚行省。不过,这算不上什么高就,众所周之,南方现在的经济不太行,去年干旱,今年上半年又是发生水灾,报纸上说上个月热那亚行省遭遇了一场大台风的袭击,损失惨重。”
贝克说道。
“哦,真是一个悲剧。”肖恩不咸不淡的说道。
他孤家寡人一个,在热那亚又没有产业,天灾跟他没有一个先令的关系。人总是有根的,他只是去循着本能去看看那个他生长的地方而已,此时的他,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某个地方的土著。
在内心之中,他是孤独的。这是他前世所不曾经历过的,这让他惆怅,所以他拒绝帕尔默校长的邀请,执意要去热那亚看看。
“我注意到,您随身带着一支步枪?虽然您用布套套着。”贝克这时问道。
“你需要检查我的持枪证吗?”肖恩反问。
“不、不,请不要误会。”贝克连忙摆手,“这完全是职业带来的习惯,抱歉。”
贝克不知道肖恩的来路。
因为根据欧罗巴帝国法令,除非法令特别禁止的,人人可以持枪,其中平民只可持有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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