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只得同意,当天晚上便两手空空地逃离了村子。
“......”
我这暴脾气呀,听到这儿气得都想砸桌子,这什么神仙父母啊!
“那你来这儿上班多久了啊?”我问
哈哈侧头想了想,说:“就两个多月吧。过完年就来了。”
两个多月?
我的眼睛不自觉地飘向了桌上几千一瓶的白兰地。
她都干了俩月了怎么连五千块钱都拿不出来?
“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身上只有一千块钱吧?”哈哈苦笑着,“我现在虽然不和家里联系了,但是每个月还是给我妈的卡上打钱。再怎么样那也是我爸妈我弟弟呀,我总不能不管不问吧......”
大孝女啊!
我张大了嘴,竟无言以对。
大伟一直也没插话,这会儿可能是看我接不住了,端起桌上的酒就要跟我们碰杯,“喝酒喝酒,别聊那些烦心事儿了!你查户口的吗?”
他刚一说完,P雄就左拥右抱着推门走了进来,脸上还挂着心满意足的笑。
我一想大伟刚才跟我说的那句悄悄话,此刻看P雄真是怎么看怎么惹人讨厌。
P雄也注意到了,讪笑着问我们喝好了没有,喝好的话就回家吧。
从KTV出来,我们把P雄送回酒店,临别的时候跟他约好了次日早上带顾阿姨过去,让他早点起来。
回家的路上,我问大伟是不是经常去那种场合。
大伟斜睨了我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有时候请客户的话会去,怎么了?你有意见?”
这一听他就是会错意了,以为我吃醋。但其实并不是,我真正想问的是他从前还遇到过多少像哈哈一样的苦主。
“我跟你一样啊!一去就跟查户口的似的。”大伟无奈地摇了摇头,“而且我每次都只是陪着喝酒,顶多唱唱歌,其他的都是客户要的。”
他说着,还似有似无地偏过头打量了一眼我的脸色,叹了口气继续道:“哎呀,不过我也没想到,这都什么社会了,竟然还有这么重男轻女的家庭,那个哈哈呀,简直就是个现实伏弟魔啊。”
我表示赞同,而且我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都这样了她还要继续给家里汇钱,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同时我也很感恩我的父母,虽然我爸妈嘴上也老念叨着喜欢儿子,但是我以前曾经偷听到过我妈跟她朋友聊天,说当初就是为了不让我心里有落差所以就没考虑要二胎,她和我爸都怕再生一个会分走他们的精力,从而给我的爱也会减少。
回到家已经半夜了,我妈竟然还醒着,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来她关掉电视,说就是为了看我喝没喝多。
要搁平时我肯定都气乐了,怎么,我去中了降头的李娜阿姨家帮她解降就不值得她操心,可一说喝酒她就如临大敌了。
不过听了哈哈的故事,再加上酒精上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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