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二姨太的表侄子呢。
沈大班凝神思考后,故作大度的让她去伺候“难缠”的李石发,嘿嘿,这不是把老鼠放米缸里吗,清澄绷着脸不敢露出半分高兴,低头跑向李石发的包间。
路过隔壁的包间,她心里一紧,因为厢内只有琳达一个人在,徐桥和齐可均都不见了人影。
咦,人呢?就在清澄不知出了什么变故的时候,包厢内的李石发喊她进去,她随即进屋,身体有意挡住珠帘开门见山的问道:“李老板,红酒可符合口味,下一瓶要换个年份吗?”
“不用,红酒口感挺好,我老板还想带走一瓶呢。”李石发边说边在桌上用红酒写下:密本已放保险箱。
清澄不动声色的用手中餐巾擦去字迹:“哦,那就好,老板们的赞赏就是我们服务的动力。”
“对了,我的同僚一会也会过来,他不喝酒,你给他点个炒饭吧,要长柄的金属勺子,别搞错了。”李石发还是一副讲究的官僚模样。
只有清澄知道,老李是让她准备好开锁的工具,待会交给老齐。她自然的应承,手上利落的收走多余的酒杯。
不一会儿,徐桥带走了隔壁的琳达,而齐可均还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直到他们出了舞厅后门,老齐才警觉地踏入包厢。
屋内的两人早就恭候他多时了,清澄帮老齐摆好长勺,凑近时立刻把手中的长柄工具转移到他手中。
舞厅为客人准备的保险箱,就放在后台拐角的一个专门格子间里,饭毕,老齐溜进了后台,他是客人,自然没人会注意他的动向,舞厅内依旧歌舞升平。
老齐进去没多久,清澄也借着为李老板买烟丝的功夫,紧随其后帮他望风。清澄一进后台就看到化妆桌上有半瓶红酒,她急中生智把桌上的红酒乱洒乱倒。
不料刚放下酒瓶,手还没离开瓶身,洋舞女贝尔突然回来了,湖绿色的眼睛里露出一抹质疑,用夹生中文问道:“你在干什么?后台周末(怎么)变成这样了?”
千钧一发之际,清澄沉着地重新捡起酒瓶,扔到垃圾桶里,故作嫌弃地回道:“我也不知道哪个神经弄得,没事没事,我正在收拾,贝尔小姐当心滑倒。”
由于清澄应对自如,没露出破绽,贝尔撇了撇嘴让她快点擦干,取了烟盒就扭腰离开后台。
贝尔走后,清澄迅速在后台入口摆上清洁告示牌,稍稍打扫后,用既定的暗号敲了下拐角格子间的门。
狭窄的格子间内刚刚能张开双臂,清澄没法进去帮忙,所幸锁不复杂,齐同志很快打开了保险柜,见到了密码本,那是一本巴掌大的胶皮本。
但是齐同志打着手电观察了一圈后,马上掩住口鼻,转头让清澄去取胶带。
怎么了,难道有毒?干夜活儿,危险始终如影随形,清澄不敢耽搁拿来了胶带,只见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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